然後我愛上了你和你的銀白色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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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堂外面是一片草地、樹木,還有正午專屬很亮很刺眼的陽光跟吹的奚奚落落的風。質量輕的銀色長髮依舊被吹起騷著Squalo的臉。媽的好癢,應該要養成把頭髮綁起來的習慣的。從口袋拿出了條早就準備好了的橡皮筋然後順手扎起了馬尾。從教堂內背對著教父跟人們,看著外面的陽光、草地,還有那群鴿子跟樹。

  沉沉的眼皮和腳步踢著皮鞋走到教堂外。只是禮拜而已,有必要硬把我抓來嗎?

  然後問句是殺手為什麼要信主。

  是想向誰禱告,向誰祈禱?

  聽著禮堂裡還在唱著聖歌,歌聲堅定的彷彿說著只要信主就吃的飽睡的好的人們,Squalo不算偷跑,而是光明正大的走出來。也許是正午的關係,陽光刺眼到看不清裡頭在幹麼。所以就乾脆轉了向看著街上的婦人跟孩子們,觀察路人實在不是什麼有趣打發時間的辦法。那就只有等待了。

  滴答滴答的數著手腕上的時間,感覺到好像什麼東西走到面前了。總算可以走了嗎?沒有抬頭,沒有聽見聲響。黑皮鞋黑西裝的男人一如往常的站在垂著頭等候的自己面前。「總算可以走了?」忿忿的問著。

  然後沒有得到回應。男人只是皺著眉頭看自己。「看什麼啊?」問。

  然後得到了回應。「快走吧廢物。」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男人對於沒有興趣的事情一向不多話,但卻開口閉口都是罵人的話。Squalo也早就習慣了,聳聳肩站起跟著早就邁開步伐走遠在前方的男人。

  教堂的前方是鬧市,男人沒有叫車來接。教堂離目的地也不遠所以索性就用走的。也可能是圖方便才會在這附近建房子吧。Squalo想。雖然只是基地而已卻等於是住在裡面了,那間屋子。那間住著一群奇怪又吵死人的傢伙的屋子。距離大空戰也有三年之遠了,澤田那個蠢蛋雖然還沒有當上首領但九代首領卻早一步走了。那個老頭居然就這樣離開了,其實Squalo還是不太敢相信。

  好像是從那之後開始,Squalo就肩負重任每個週日得跟著眼前的男人來做禮拜。

  前方男人突然停下,然後回頭。「幹麻?」Squalo問。

  而男人臉上掛的只有不耐的眼神跟好像快要爆發的脾氣,習慣看到這張爬滿傷疤又凶狠連吵鬧的孩子都會嚇到哭不出來的臉的Squalo只覺得很奇怪BOSS幹麻要突然停下來。平常的話根本不會理後面的人都是走自己的。然後男人把手伸至Squalo後頸的部分,用力的把Squalo因為頭髮太煩而束成一束馬尾上的橡皮筋扯下。

  「痛!」剛好拿出的又是會夾頭髮的那種橡皮筋,連髮質算好自己也挺驕傲的Squalo也受不了這種爛橡皮筋夾頭髮的程度吃痛的悶哼一聲。「喂!幹麻啦你!」男人沒有理會Squalo吵死人的抗議逕自把扯下的橡皮筋往草坪裡丟。

  「走。」然後轉頭下達命令,然後後面的是一臉錯愕的Squalo。



  「這算什麼啊喂!」

  然後後面的同時也是Squalo吵死人的抱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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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短的沒劇情可言(掩面)
感謝點閱希望各位都有耐心的看完他。
然後我要說的是

其實S那條橡皮筋是中午吃便當順手放進口袋裡(還油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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